摇头。
区区凡酒,怎么可能醉了真神,除非猪刚鬣是一点法力都没用,全部内敛,专门享受这痛饮的感觉。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猜来猜去,众人还是摸不清楚这头看似憨厚的猪到底醉没醉,也根本不敢有其他任何动作。
所有宾客都尽了全力,纷纷倒下,猪刚鬣再无敌手,嚷嚷着要进洞房。
众人是使遍了手段也拦不住,最后干脆跟着他一同去闹洞房,一群人在外边敲打着房门,猪刚鬣也不管不顾,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白无忧,咧嘴笑了出来。
“今天是我老猪最开心的日子,终于娶到你了啊翠兰,这就是啥?缘分呐!”
他打着酒嗝,摇摇晃晃朝床上扑去,肥硕的身子顿时把白无忧压住。
白无忧霎时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浑身发寒,汗毛倒竖,连忙道:“交杯酒,交杯酒,喝了交杯酒才叫夫妻。”
“哦哦对,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
猪刚鬣艰难爬起来,拉着白无忧坐在了凳子上,两人同时抓起了酒杯。
一杯酒下肚,猪刚鬣直接掀开了白无忧的盖头,把他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后退。
“媳妇儿,相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