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走了?
“花解语!花师妹!你在哪里!”
他忽然大吼了起来,脖子上血管显现,额头青筋突起,脸色涨红。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大喊过了,这种行为从来被他定义为失态,他从不失态。
但现在,他却有一种急迫,非但急迫,而且有一种宣泄的快感。
“花解语!解语!你到底在不在啊!你出来!”
回声荡荡,打破了小镇的宁静,天空有月,光芒照在古老的地板上,显得更加冷清。
他看见了水,水中有月,也有自己。
发髻散乱,脸色是病态的涨红。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有些东西真的太重要,比形象更重要,比体面更重要,比修养都重要。
不能失去,失去了,生命就会变得寡淡无味,黯淡无光。
这是道吗?
道法自然吗?
“花解语!你给我出来!我...我错了......”
最后三个字,慕子白说得很小声,声音如此沙哑。
虽然很小声,但却比任何一句话都有力量。
也...比任何一句话都更需要勇气。
这是真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