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尴不尴尬。
第二天,秦盼宿舍都早早起床洗漱完,刘智铭张赟一人一手提箱出了门,在秦盼的目送下,俩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咳咳!这也就是庄严点的说法,他俩家住在江口市,坐个公交车就能到的。
“盼,有事给我呼应一声,我去找你玩哦。”
“是啊,随时电话联系,哎呀,终于可以吃大餐了,可惜某人咯……”
“会不会说话,滚滚滚,赶紧,都滚!”
这给秦盼气的,咱大早上放着懒觉不睡跑来送你俩货,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三人一顿骂骂咧咧,车启动,刘智铭和张赟缓缓消失在秦盼眼中。
哎,又不是不见面了,怎么还有种舍不得的感觉呢,人类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说他有感情吧,又经常看到一些做畜生事的家伙,说没有感情吧,心会痛,会闷,会发生许多变化,就比如现在,秦盼站在校门口仰望着学立碑,一字一句都没有变,它始终坚挺在哪里,无论风吹还是雨打,它都没有动过,它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变化快的永远只有人心……
“呼~”
深吸一口香烟,秦盼没有回学校,反正都出来了,就顺便吃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