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议题时,费钰青收到了下面老师们的汇报,并把这个情况,告知给了会场里的众人。
“苏木观想日月,引动了日月共鸣,让宿舍区里,仿佛有日月交替出现?老费,你这消息是真的吗?苏木他什么时候学到观想法了?”
第一个出言询问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文武斌。
费玉清没好气地说:“你问我?苏木不是你这一系的学生吗?他的学习情况,你难道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文武斌挠头,叹了口气,诉苦道:“你们不知道,苏木的学习进度很难掌握。他学任何知识,都学的离谱。往往是你一讲,他就懂了,还懂的比你深、比你多。摊上这么一个学生,我和徐月都很心累。”
众人听到这话,齐齐翻了个白眼,没给文武斌好脸色。
包括老校长都是如此。
你文武斌这是在诉苦?我们怎么觉得你是在炫耀?
一位副校长更是当即冷笑道:“老文,你如果觉得心累,可以把苏木转到我的门下,我就不怕他学得太快。”
有人带头,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
“没错,你要是累了,不想带苏木,可以转给我们带嘛,我们不怕累。”
“还是让我来帮你分担这份苦差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