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问道：“如果弟子没有看错的话，九公主距离初窥门径，只差一点韵味了吧？”
“不错。”
顾梦生点头，表情无悲无喜，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在思 索什么。
“太快了。”
得到顾梦生的确认后，海信倒抽一口冷气，惊道：“若是这般，岂不是可以成为师公的弟子？”
“太慢了。”
顾梦生眼神 淡然，声音平静道：“拥有如此出众的天赋，足足两个多月都没能画出一副完美的画作，让我有些失望；好在楚云表现还算不错，最多一日，就能作出完美画作。”
“慢？”
秦辉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睁大眼睛好久，才喃喃自语：“这种程度，居然还慢……”
他彻底震撼，心底如同堕入冰窟，自己先前的成就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可怜自己，还沾沾自喜。
“楚云的天赋，比九公主还要强……”
仔细琢磨这这句话，秦辉眼睛有些失神 ，就像是木雕一样傻在原地。
九公主的天赋就已经如此可怕了，如果楚云的天赋比她还要强的话，那得到什么程度？
海信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