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抬起头就看见一道不断靠近的身影。
父亲瞳孔微缩，危急时刻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转过身，遮住女儿的眼睛。
后腰传来剧痛，父亲闷哼一声，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
耳边还传来火枪的声音，身后有重物落地。
“爸爸......”怀中传来女儿的声音。
父亲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微笑道：“欢欢，爸爸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好不好呀？”
“好啊。”女儿开心的说道。
“爸爸表演的魔术叫睡觉，爸爸睡着后你喊不醒爸爸的，不过等你长大以后爸爸就会醒来哦。”父亲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虚弱，都快抱不住女儿了。
“......嗯，好~”
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
小女孩眼眶泛红，她琼鼻皱紧，正在努力把眼泪吸回去。
父亲抱着女儿，仰望天空中的云朵，望着望着，父亲就痴了，陷入了回忆。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天是灰的，工厂的烟囱喷吐着灰雾，全世界都在工业化，他还在实验室上班。
那时候他的妻子还在，虽然每天工作累了点，但家庭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