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更加的任性妄为。
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瑾婳恭恭敬敬,故作惶恐的跪在地上。
“是奴婢逾越了,还望公主恕罪。”
见她如此,东陵雪的神 色缓和了一下。
远在他国,她没有几个真正的心腹,而瑾婳无疑是跟着她时间最长的一个。人也聪明伶俐,重要的是处处都为她着想。
当然,如果不是如此,在东陵国,哪个下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早就身首异处了。
“好了,以后你就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不要处处干涉本宫的决定。”
以前她也愿意听取瑾婳的意见,但今日被卿无欢一激,东陵雪只觉得浑身邪火无处发,神 情自然也比往常的冰冷。
自此瑾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恭谨的应了一声,就退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返回摄政王府的卿无欢,从厨房拿了些糕点,去了一趟自己先前所住的地方,进去之后,就见阿七在大堂里练字。
她没有打扰对方,只是安静的走过去把糕点放在了红木桌上。
不过当她的眼睛飘向阿七涂涂写写的宣纸上时,才发现他不是在练字,而是在画画。
不但如此,他的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