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差点连乌纱帽都给丢了,能不恨造成这一切,差点毁了自己儿子,让自己差点丢了乌纱帽的卿无暇吗?
她若是在尚书府过的好,那才叫奇怪呢。
何况,如今就算卿无暇从尚书府跑出来了,可她这样去左相府的话,以卿泽成的为人,肯定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
而且,做惯了大家闺秀,卿无暇适合琴棋书画,却做不了粗活,在这个世道根本无法养活自己。
最重要的是连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如今也是惨不忍睹,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利用这个优势。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跟一个注定只能做乞丐的女人计较呢?那不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轻贱自己么?
得了自家王妃的吩咐,沉墨不再犹豫,先提了穴的卿无暇就离开了酒楼。
因为之前卿无暇说出那番话后,就被沉墨点了穴道,因而只能狠狠地瞪着卿无欢,嘴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出去不一会儿,沉墨就进来抱起因为流血而面色苍白的玄轻寒,再次离开。
小廝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一脸忐忑的望着卿无欢,结结巴巴的开口。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卿无欢回首用颇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