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褪下了一地伤疤,新肉初生的云落差点再次疼晕过去。
符天启问道:“云落哥,这个月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没见你,问那范执事他也不说。”
云落咦了一声,望着裴镇,“霍师兄不是跟我说你来看过我吗?你没告诉大伙儿?”
裴镇挠了挠头,干笑两声,“那什么,这不平安回来了嘛,咱们还是说说各自的情况吧,毕竟明天就要去报到了。”
哎,这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来的事情好像的确不怎么光彩。
崔雉玄色的衣衫与夜色完美地契合,一声冷哼,“多半是干了什么不光彩的事,没脸说呗。”
陆琦掩嘴轻笑,眼神 中分明表示同意。
裴镇下意识地脖子一拧,就要反击,结果却哼哼唧唧地说不出几句话来。
他并不清楚云落的事情到底能不能讲。
在崔雉的无情嘲讽和陆琦的附和声中,云落来帮他解围了,“我前些日子遇见个老前辈,他教了我一些东西。”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一月的生不如死轻轻带过。
“裴镇说得对,我们来沟通一下吧,毕竟大家要一起组队,有个了解总是好的。”
修行界,大多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