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郁双指捻起一粒炸的金黄的豌豆,咬在嘴里嘎嘣响,又喝了一口酒,摇头晃脑道:“符临这小子还不出来。”
曹夜来自幼跟他这个师兄关系好,也打趣道:“那一身,估计这会儿才泡开呢。”
文伟噗嗤一声,将刚喝进嘴里的酒呛了出来。蒋琰也是眼带笑意。
只是这些笑意下都藏着一份心疼。
不多时,一个白衣身影从走入院中,在众人略带惊讶的神 情中坐下,笑容中甚至微微有些害羞,“我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蒋琰叹息一声,“我曾以为那些传说不过是厚古薄今之论,实有夸张之嫌,今日得见雕龙先生,方知当年风云不作假。”
荀郁敲了敲桌子,“行了啊蒋琰,拽文上瘾了,这些都是些行伍莽汉,听不懂。”
蒋琰不生气不代表别人不生气,曹夜来就不干了,“荀叔,可不能这么说啊,不说我师兄文武双全,就连我......”
荀郁毫不客气地给他打断,“你怎么了,你还文武双全了,自己琢磨琢磨,当时那帮人你算得上文武双全吗?说你是个行伍莽汉你就好好受着,不是啥坏事。”
曹夜来没了脾气,符临笑着道:“荀叔教训得是,我也就是军阵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