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妙的剑式,凝练的剑意,幻想着自己何时能练到如此境界。
云落心中想着,若是白师兄这一年磨一剑指向自己,那日一战,自己是何结局。
紊乱崩碎的天地元气重归平静,随着观礼台上掠出的两道人影,整个场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白宋和邢天各自倒在擂台一边,手中刀剑依然紧握,人却已经昏迷不醒。
白清越和邢昭远正欲动手,柴玉璞却朗声提醒道:“二位,胜负未分。”
周墨、陈清风、李稚川、雁惊寒的目光先后看向柴玉璞,他泰然自若。
一双苍劲粗糙的大手,和一双修长如玉的手,都僵在空中。
白清越和邢昭远对视一眼,这柴玉璞居心着实险恶。
现在难办了,若是强行探视疗伤,自然不合规矩,说不得两人都会被取消资格;
可若是不管不顾,万一伤到根基,大道受损,这个风险如何冒得起。
邢昭远心道:那冰魄剑心不要也罢,这是剑宗的剑冠大比,拼得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出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咬牙,将邢天扶起,渡入一丝真元,开始细细查探。
陈清风的声音在白清越心湖之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