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惹事,得先问过我手里的剑。”霍北真笑了笑,“如果我的剑也不行,那你清醒着也没什么用。”
裴镇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小二,再来两壶酒!”
然后按住情绪低落的符天启,“天启,来!”
霍北真微微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这些孩子来说,醒酒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无妨。
只是,千里之外的云落,哎!
这老荫茶怎么这么苦。
两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上,都悄悄爬上了一丝绯红,醉得憨态可掬。
符天启被裴镇一杯一杯地灌着,很快脸庞就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按照某些奇怪的规律,这样一行在这鱼龙混杂、人来人往的酒楼之中,往往都会遇到一些头铁之人,做些无脑之事。
可惜,今天这次,风平浪静。
霍北真叫来小二,付过饭钱,再吩咐他去雇来一辆宽大的马车。
他拍了拍还能动弹的裴镇,让他扶着崔雉。
自己将符天启朝肩上一扛,另一只手,扶着陆琦,缓缓朝外走去。
永远都是一身玄色衣衫的崔雉,在醉态之下,没了往日的冷面寒脸,时不时冲裴镇展颜一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