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门内,气氛愈发凝滞。
下人们低着头来去匆匆,门内成员也神 色严肃,重新坐上掌门之位的前前任掌门耿烈也没有丝毫大权在握的意气风发,每日就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时长老或者夫人的吩咐。
在余芝的住处,即使神 经大条的婢女细柳也发觉了异样,这些日子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将烦闷担忧写在脸上的夫人。
余芝呆呆地坐在院中,目光所望,都是后山的山巅。
是的,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后山的山巅,最近十多天,那里每天都坐着一身红衣。
时圣坐在山吧,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商量了。”
荀郁绷着脸,看着他,突然一笑,越笑越开心,捧着肚子直乐,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
姜太虚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等他笑声渐止,才开口道:“你发什么疯?”
荀郁抹了一把眼角渗出的眼泪,“哎呀,痛快死我了,现在这天下,想找个好好说话的地方都没有。演戏演得累死我了。”
“你说,那四个傻子蠢不蠢,自己搞了些阴谋诡计,为了怕我们去阻止他,故意安排时圣来这么一出,想打乱我们的计划。”
“等到这会儿,又说要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