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两个这个宅子了,收拾东西滚吧。”
老头还真就收拾包袱离了院子。
当天夜里,那个掌门便带着门人住进了院子。
只是从那之后,所有进去了的人,都没再出来过。
第二天一早,老头又晃晃悠悠拎着包袱回了院子。
那些进去了的人,连同那位掌门在内,都在三天之后才被发现,只剩下几颗头颅串成一串,依旧悬挂在当初吊过富商的那颗树下。
官府默不吭声,民众噤若寒蝉。
从那之后,便真的没人再敢去招惹那位老头了。
所以,当今日又有一个风尘仆仆的黑衣男子,在一个灰衣仆人的陪伴上,一人牵着一匹马,朝着那栋宅院中走去时,如同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水潭,四周轰动。
在无数双眼睛的悄悄注视下,那两人牵马走入。
“你们说这次是个什么下场?”
“你猜这回能不能出来?”
“这回我可得早些去盯着那颗树。”
周遭的窃窃私语如同恼人的苍蝇,可对于这些艰难讨生活的普罗大众而言,能够旁观他人的不幸,得以对自己的不幸自我安慰,便已经算得上老天爷难得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