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祀的过程很顺畅,比起下葬时的木然,童刘氏这回哭得稀里哗啦。
能哭出来,宣泄了,就会好很多,未来的日子,这个家还得仰仗着她呢。
童年也涕泪横流,只是不再像方才在家那般嚎啕大哭,他将木雕放入怀中,给他爹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稚嫩的面上,开始有了些叫做坚毅的神 色。
曹夜来和霍北真站在一旁,以心声交流。
霍北真道:“说句有点不合适的话,童福这一难,对整个童家而言,真不好说是好是坏。”
曹夜来点点头,“因祸得福吧。”
“云落小时候过得真的很惨?”
“惨,真惨,惨到我都看不下去,跟荀叔叔吵过好多次,哎,可惜打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你还会写诗?”
“不是,是云落有天自己念的,我觉得不错就记下了,原来是有感而发啊。”
说话间,云落走上前去,轻轻将童刘氏扶起,“大姐,切莫伤心过度,小年还需要你照顾呢。”
童刘氏抹着眼泪点点头,“云公子,你对我们太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们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