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要有跟谱牒修行者一样的待遇,只有两字,做梦。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愿意掺和进此事的原因,实在是受够了那些鸟气。
林富接着开口,“我虽然如此不济,但我好歹也懂得一个词,忠义!凌帅爱兵如子,被陷害身亡,要我转头去捧凶手杨灏的臭脚,我林富做不出来!给老子再多的东西,老子也做不出来!”
林富站在山巅,慷慨陈词,背后,是碧波万顷,是青山相对,他就站在正中,光辉而伟岸。
蒋苍等人不由自主地吸纳进了某种情绪之中,映照着自己的过往。
有羞愧、有叹息、有沉思 ,也有坚定。
“我说句不该说的,咱们野修为什么被人看不起,不是因为咱出身低,而是因为咱行事的确不堪啊!”
林富叹了口气,挥手止住了几个张口欲辩的野修,“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也明白,咱要是不像那样行事,根本活不到现在,对不对?”
蒋苍也叹息着道:“林兄说得在理啊,若是没有不择手段一些,咱们这儿的哥几个,早被人弄死丢进大泽喂鱼了。”
没有谁一开始就想把生活过得如此不堪,但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看着连连点头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