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惶恐。
大殿四方,镇守的金吾卫们同样神 色淡定,身后的天帝,就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这一口底气,已孕育千年。
天帝的思 绪并没有在这些暴徒身上,他只是一直在思 考两天前,祝融和祖龙联袂前来,与自己密谈的那长长一夜。
祖龙这小子还是那么能说会道,一大晚上,基本都是他在说话,以润口之名,将自己拿出来的酒喝了个大半,总感觉这小子是故意的。
祝融即使有了妻子也还是不爱讲话,一晚上就在那儿默默喝酒,另一小半就是他喝掉的。不过他来了,就代表了他的立场。
磨磨唧唧说了一晚上,总结起来也就那么一句话。
不破不立,先破后立。
既然原来的路子不行了,不妨试试新的;
既然有人嫌我们做得不好,就让他们来试试;
堵不如疏,徐徐图之。
也不知道这两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琢磨的这些东西,不过说得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也该到了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了。
天帝直起了身子,瞧着外面喧闹的人群,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杨玄镇站在队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