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玄策叹了口气,“我现在是担心,有人会忍不住出手了,哪怕冒着些风险。”
“怯薛卫是渊皇直属,象征着渊皇权威,有人敢公然朝他们下手?”裴镇觉得有些不可思 议。
“给了你,那就是你的,跟渊皇没关系了。”迟玄策为裴镇斟上一杯酒,悠悠道:“听说草原上也多马贼?”
裴镇深蹙着眉头,旋即摇了摇头,“没有哪个马贼有那么大的势力,能够吃下一千怯薛卫,和一个问天境高手。”
迟玄策摇了摇头,“我们谋划事情一定要从最坏的情况打算。就像史书上的那些故事,人们做许多事只需要找一个明面上说得过去的借口,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看破不说破。”
说完,迟玄策身子微微前倾,盯着裴镇的双眼,“若是其余三位皇子联手伏杀成功,你我已成尸体,渊皇会怎么做?”
裴镇捏住酒杯,猛地一口灌下。
“迟兄想必已经有了盘算?”
“尽快拿到一千怯薛卫,然后我们赶在他们谋划之前,去到封地!”
“好!”
迟玄策走了,留下空了一大半的酒壶,和裴镇一个人。
裴镇望着手边的玉佩,目光呆滞,神 色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