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伤了我,还算有些本事。我还没玩腻呢,等我玩腻了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玩你们呢,哪儿能这么便宜让你们去死呢!”
他若有所思 ,“我很好奇这张破纸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提供给你们的,想必又是一场令人愉悦的审讯。”
灵溪的脸色瞬间苍白,自己一条贱命死了便死了,若是牵扯出那些暗中帮助她的忠义之人,那她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了。
“怎么?怕了?怕就对了!”耿烈将二人禁锢住,朝地上一扔,正要有所动作,院门被一脚踹开!
耿烈猛然转身,如临大敌。
不过,当看清楚那个美艳婀娜的身影时,警惕变成了淫邪。
不是耿掌门没长脑子,而是他完全感受不到跟在余芝身后那个白衣身影有什么修行者的气机。
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真的不是个修行者,要么就是远超耿烈如今的境界,比如至少知命境往上。
他并不认为一个如此境界的人,会这么乖乖跟在余芝的身后,甘心当一个跟班。
所以,耿掌门哈哈一笑,“夫人这是,自投罗网?”
余芝先是望向瞬间变得激动和担忧的两位婢女,冲她们微微一笑,然后才看着耿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