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希不希望拥有,值得就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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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崔贤早早起了床,拉着睡眼惺忪的符天启一起,在门房处摆上一张宽大的桌子,摆好笔墨纸砚,然后再腾空了一间屋子。
符天启一头雾水,连问了好几次是要干啥,崔贤都只神 秘兮兮地说了一个词,发财。
好整以暇地泡好几壶茶水,默默喝了一盏之后,崔贤一把拉开大门。
门外,站着数十个打扮各异的男子,瞧见崔贤,都一窝蜂地涌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自报家门。
这个是什么于越家里的,那个是某位尚书府上的,还有某个将军家里的。
堂堂问天境的崔长老,竟有种四面皆敌,无可抗拒之感。
他只好用上一丝真元轻吼道:“安静!”
清晰的声音,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想起。
乱糟糟的局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崔贤冲着众人一拱手,“靖王殿下还在休息,诸位情义我先代靖王殿下谢过。”
大哥,你谢过管什么用啊,我们是要在靖王殿下面前露脸的。
这样的想法在许多挤挤攘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