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远眺。
江来看到山寺院落中,任大仓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脸色痛苦。
路青衣,孔岱,以及他们的师父左玉书,如临大敌,瞪着前方的一队人马。
“左玉书……此前你污蔑玉虚处处为难你清虚也就罢了,没想到你勾结妖物和盗贼,杀我玉虚长老,偷我藏书典籍。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修道,你身为一派掌门,无凭无据,含血喷人。就不怕遭天谴吗?”左玉书愤怒道。
“聂群的尸体就是证据,藏书阁丢失的典籍就是证据!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有谁?”
陈修道青袍加身,目光如火,一口咬定。
听到这对话。
江来暗自思 忖,昨天晚上,聂群留了血书,情妇已死。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清虚门的身上。
那么玉虚为何一口咬定清虚门?
两家矛盾由来已久,这件事显然是玉虚内部矛盾的事。聂群只来过一次金庭山,断指的事,也和左玉书等人关系不大。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玉虚门是借机挑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先把这盆脏水泼到清虚门的身上。
清虚门和玉虚门从未有过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