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疼自己的小妾跟女儿,大可拿自己的俸禄去给她们买,我拦着您了?”
几句话挤兑的秦宣脸上挂不住,连声骂了好几句:“不知所谓!”
刘月娘听得越发冷笑连连:“是,妾身是不知所谓,出身商户,所以不知道,原来这世家大族里面,拿妻子的嫁妆来养小妾,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这些年来,她的嫁妆被花出去那么多,可不是都花在女儿身上的。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蛟珠纱这样珍贵的东西都想谋夺去,想瞎了心吧?
这些年他们之间争吵不断,秦宣又自持读书人,说不过这等牙尖嘴利的女人,当下便气得拂袖而走了。
谁曾想这事儿却不算完。
当夜里刘月娘吵了架倒是不往心里去,直接睡觉了,谁知道这第二日醒来,过来给秦老夫人请安,竟然被她有给排揎了一顿,理由是跟丈夫吵架,还一碗水端不平?
刘月娘的心里带着气,面上倒是越发平静,还能有心情给女儿使眼色,让她冷静。
秦宣是秦老夫人唯一的亲儿子,平日里疼的跟眼珠子似的,现在被自己这样挤兑,秦老夫人必然心不下。
这平常的时候,因着他们夫妻吵架,秦老夫人可没少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