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当娘了,却在他面前还是这般爱脸红,秦怀玉都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暗道自己这点出息不够看的。
方才顾明渊饮茶时袖子滑落了些许,露出手腕上一抹雪白,秦怀玉忽然想起上次王婉清闹事的时候,他为了替自己挡刀还受了伤的事。
当下便关切问道:“你手臂上的伤,如何了?”
见她忽然关心自己,顾明渊怔了一怔,随即一片欣喜在心口间荡开,他脸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淡淡答道:“无碍。”
他虽这么说,秦怀玉却还是不放心,招手道:“让我瞧瞧。”
顾明渊便从善如流把手递过去给她看。
秦怀玉拆了纱布瞧了一眼伤口,已然结痂了。
她叹了口气,略不悦道:“确实无碍,你身强力健,伤口长的也快,可身边伺候的人却都是些不尽心的,瞧瞧这……我上次上的药什么样,这会儿还是什么样,都没人想着该给你换下药么?”
顾明渊顺从的认错:“是我疏忽了。”
他才不会承认,是他不准身边的人给他换药的。
这纱布,可是秦怀玉亲手为他包上去的,回去后每每瞧见这纱布,就仿佛秦怀玉纤细柔嫩的指尖停留在自己手臂上一般,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