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自打进了这佛门,凡尘俗世便与忘忧无任何关系了。若施主今日是为了听禅而来,忘忧可以为是有引荐本庵的慧心师太,若施主是为了俗事而来,忘忧无能为力,施主还是请回吧!”
“你就这么绝情,丝毫不感念我对你那么多年的生养之恩吗?”范瑾还不肯放弃。
“施主请回吧。”忘忧平静道。
“好好好,没想到你如此薄情寡义,从今往后我就当从未生过你这个女儿。”范瑾被气得拂袖离去。
忘忧望着她远走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由于白日范瑾的到访,夜里忘忧一直睡得不踏实。她似乎又梦到了住在皇宫中那几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二皇子阴晴不定,身边那么多宫人太监,每次他发脾气或者在太子那里受了气,回来后总是要让她吃尽苦头,仿佛她才是那个让他一切不顺的源头。
忘忧望着一步步逼近的二皇子,看到他手里那个漆黑的铁皮盒子,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得颤抖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想张嘴大喊,嘴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怎么都张不开。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这孩子怎么一直乱动呢,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就在这时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