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低头看了熊童子一眼,摇了摇手里的酒,“要不是这酒,你以为我会让你上来?”
熊童子看说不过他又跳下了桌子,坐那生闷气去了。
“这么小气?”刀疤看熊童子的样子喜笑颜开,道:“你看看你今年带的新人,有一组挺有想法的啊,他们居然把死了的瘟豺摆成了阵地,而且还没有投机取巧,好苗子。”
“哪呢?”
熊童子朝底下望去,看到了李朕的那一组,拍了拍大腿:“那小子啊,确实表现可以,而且你现在手里的酒就是搜刮的他。”
“是吗?”刀疤男惊讶地看了看酒壶,“那我还真得感谢这小子,让我又尝到了久违了的仙人渡。”
“啊?”熊童子一脸疑惑地看向刀疤男,“老乡?”
刀疤男点了点头,露出怀念的神色,“十年了,十年没回过家乡了,也不知道……”
……
此时,实训场中。
闸门之内又走出了不到一百只的瘟豺。而且这次的瘟豺里还有背上长龟壳的那种夹杂在其中。
李朕回头看了几人一眼,曲腿一跃跳到了“堡垒墙”上面。
他居高临下道:“醉无聊、天然呆你们两个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