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高昂的嘶鸣声,眼前尘土飞扬,苏正竟真的丢下他,一个人骑着马扬长而去。
“咳咳……”
苏正路过许绥宁面前时,那马蹄下飞扬的尘土更是呛了端着茶杯的许绥宁满身满脸,那身红色的官袍也立即落满了薄薄的黄色尘土,显得人狼狈不堪,一旁的管事急忙替他遮挡着,急切道,“大人,你,你怎么样!?这个苏正也太狂妄了,竟敢如此待你……”
许绥宁气得胸膛不住的起伏,铁青了一张脸,可更让人气结的是自打苏正策马而去后,那些官差左看看右看看,随后竟也追随在苏正身后而去,很快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只剩下了许绥宁两人与几个抬轿的轿夫不敢走!
那管事见此,也是急了:“大,大人,现在怎么办!?”
许绥宁怒瞪他一眼,吼道:“还能怎么办!还不快追!?”
若是真的被都察院参上一本渎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他急急上了轿,向江都赶去!
江都,许儒府上。
一封飞鸽传书稳稳地落在他修长如玉的手中,待拆了信浏览完内容,他眉心微蹙,随后取了灯罩将信放在那火红的焰火上,火舌很快舔舐上信纸,将那信燃烧成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