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迁就春旺,是想得到他父亲帮忙升高中,自己太渴望读书了。可这道楚河汉界不能、千万不能……”她本能的缩缩手,而这时候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春旺的两只手就象两把巨大的铁钳子,死死钳住并熔化了她。
窗户的灯光消失。
几天后,春旺爸坐堂屋门口吸烟,金媒婆领着江丽莲母女走进院子打招呼道喜:“吴书记,恭喜喽。”春旺爸起身迎接:“哈哈哈,快请屋里坐。”春旺妈用围腰裙揩着手从厨房跑出来,拍拍江丽莲的肩膀笑道:“来啦。”“孃,又来打扰你们了。”金媒婆抢过话头:“丽莲,叫妈,快叫呀。” 江丽莲腼腆笑笑,叫声“妈”走去厨房帮忙。
春旺进堂屋打招呼,春旺妈说:“春旺,刚才丽莲都叫我妈了,你还不改口?”春旺窘迫的改口叫了,丽莲妈说:“好了,别难为娃儿。”金媒婆玩笑:“看看,现在就心痛啦。”
饭间,金媒婆打着哈哈说:“现在酒足饭饱,应该说说正事儿啦。今天我本是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可这时看来多余了。不过,月下老的三百杯,我还是喝定啰。”春旺爸妈笑道:“当然、当然。”“现在我作媒,春旺、丽莲,正式定婚。” 春旺爸说:“好,这杯酒,大家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