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当前,压倒一切的政治是啥?那就是牢牢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
后来学生称他老唐。
周末大鸿回家,晚上歇凉时默默站在黄桷树下,望着秋月沉思。盲娃儿院坝里炫耀:“唉哟哟,李德说火车才神哩,呜呜呜几声叫,就从资阳跑到了成都,三天三夜都走不完的路程哩。而且车上连拉屎撒尿的茅坑也有……”
邻里赞叹,盲娃儿拿出成都水果糖分享,接着说:“天啦,那平洋大坝上,一眼望不到边的稻谷,菊香真交好运了。她要回家,海舟妈就是舍不得,非留她耍过了年。可我这些天总是梦见她,是不是她在那里不习惯啊……”
盲娃儿抹泪儿,余五嫂说:“菊香飞出山旮旯,是做梦也没有的好事儿,你抹泪儿干吗?”熊幺娘说:“盲娃儿啦,你的心思大家能有不明白的。可古话说得好,树大发丫,女大出嫁。这一步路姑娘家早迟都得走。”
大鸿默默地回味,往昔情景仿佛飘走好久好久。他两眼含着泪,悄声说:“秋月啊,请给菊香捎句话,我将坚守这份无约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