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手为你做顿饭,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好吧。”
第二天上午,幺师傅背着烧酒,华松挑着卖肥猪的返还肉回家,说:“爸,华梅三番五次拒绝相亲,她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啥意思?”“她暗中和大鸿谈恋爱了,可妈还一直护着她。”“什么?”“虽然闲言碎语早塞满耳朵,但我还是半信半疑,可昨天……”“昨天咋啦?”“我说了吧。昨天她和大鸿去北斗镇照订婚相啦。”“孽种,真该勒死,扔到黑滩子回水沱喂鱼。”
一个乡邻迎面走来,讥笑说:“幺师傅,这打酒割肉的,是招待幺女婿吧。”“阴阳怪气儿洗刷谁呀?我哪来的幺女婿?”“大鸿呗。三沟两岔谁不知道,你真能装糊涂。”幺师傅的脸通红又变成铁青,乡邻接着说:“你可真会养女儿,养来同父字辈儿的谈恋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