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想找他恐怕也是白跑路。”“幺娘,大鸿现在的情况我还有不清楚的?我是想让他帮我动动脑子,比支持我多少钱更管用啊。”
张大林回到家里抽闷烟想:“里里外外能变钱的都卖了,咋办呢?”周桂花说:“大林,实在不行就算了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俗话说凡事不可强求呀。”“不可强求,并不等于不去尽力争取。”“大林,你要是再惹出什么麻烦来,我们一家咋过啊?”“桂花,现在不比从前了,包工、做生意都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你担心个啥?”“世道总是反反复复的,谁能象诸葛亮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放心吧,听大鸿说,深圳特区已经允许外国资本家来办厂赚钱了,难道还不准许我们自己人干?”
张大林又点支烟一阵沉思,不经意中抬头看见搁在猪圈旁边的母亲棺材,眼前忽然一亮。
一钩冷月悬挂西头树梢,春寒料峭中的山峦仿佛冻得在颤抖。张大林领着树林罗金国几个师兄弟走到自家院坝外的田埂上,收住脚步说:“金国,当着师兄弟们的面儿,丑话再说一遍,我们坳口上必须一手货一手钱。”“嗨,放心吧。好歹师兄弟一场,正是为你翻过眼下这道坎儿,我才干这做贼似的买卖?不过,我也把话说在这儿,今后你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