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啦?”“哈哈哈,一股吝啬劲儿。”华梅说:“他一天来回走一二十几里路,有情绪呗。”“什么?大鸿哥,你想学《水浒》里的神行太保?”“兜儿里羞涩,无奈何也。”华梅递上茶玩笑说:“卉卉,喝茶吧。他现在没有说‘君子固穷’就已经是不小长进了。”“哈哈哈,大鸿哥,你真有这么酸吗?”
笑罢,赵卉卉说:“大鸿哥、华梅姐,言归正传吧。听张平说大鸿哥在部队也没停过自学英语,再加上师院深造,现在做个业余的家庭英语教师,应该说绰绰有余吧。”
华梅看着大鸿,大鸿想想说:“谁家孩子?”“朋友家的姑娘,上高二,就是英语差点。母亲干个体,父亲是南郊信用社的大主任。如果你愿意星期天给补补,每月二拾块大洋。”大鸿说:“行。”华梅担心说:“大鸿,你的身体吃得消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卉卉笑道:“哈哈哈,大鸿哥,从你口里说出这话,不能不让人感叹,世事雕塑人啊!”“沾沾铜臭味儿也好,不然,仅剩的一点书生味儿也留不住了。”
晚上,大鸿同华梅商量说:“眼看孩子就出生了,这笔花销还没凑够,要不再去找江丽莲借点。”“旧账新帐挪过多少次了,我没脸开口。”“呃,李薇薇不是下海发了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