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呢?什么儿女情长,生死相依,全是一张纸儿蒙着的游戏。现在才真真切切理解了那些和尚尼姑为什么要出家。最遗憾的是自己捅破这张纸太晚了。今天不能由着我去做尼姑,而我也不会去做这种懦弱自弃之辈。可眼下已经让个情字儿输得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让个情字儿,一次再次出卖我,难道我就不能出卖‘她’一次?”
李薇薇主意拿定,翻身起床拉亮灯,扑在桌子上写征婚启事:
蜀江岸边采薇女,下海弄潮也轻盈。风雅犹在难入俗,金屋玉人觅知音。年岁显卑全不问,心弦共振便同行。
函寄:蜀江市复兴大街208信箱李薇薇女士收转(本人)特别声明:拒访,所有来函均属收信者私物。
李薇薇写好,望着这则征婚启事凄楚的摇摇头,拉灭灯扑在桌上抽泣。
蜀江《春耕》杂志“鹊桥”栏目登出她的这则征婚启事后,一封封的来书象漫天雪花,苦得邮递员几乎天天用自行车托来一大捆。几月后,李薇薇收到国内外数万封信函,其中不乏绝好的情书情诗。
她喜出望外,雇十几个清闲的文化人,整理优选出最好的四百多篇首情书情诗,编辑成一本五百多页的《鹊桥传书》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