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忘川河中,几经煎熬的人,每一个轮回中,他总眼神呆滞的看着绝决擦身而过的倾心女人,当她每喝下一碗汤水,他的心都要揪痛万分,如火炉熔炼着胸膛,翻滚的搅着心,他知道,这一世一世的轮回中,正将他从这个女人身上的记忆次次抹去,直至再也无从想起,不留一丝痕迹。
没有一种疼痛,能比起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遗忘起自己更来的疼痛,这种“绝情”,像片片削起他的肉,无情一脸。
她听不到他低哀长鸣的泣音:“小小,千年了,我等你千年了,只是你,再也无从念起我了......。”
那些不能舍弃里,悲伤是他,苦痛是他,爱恨着的也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里,无人能感受的无奈和孤寂,还要撑起坚强,看她奈何桥上一脸决绝,一世世,喝下着一碗碗孟婆汤。
他熬得了千年忘川河的煎熬,却承受不了被人遗忘的痛苦。
千年了,几世烟火,终在千年的考验中,可带着记忆去寻她。凝望苍穹那么凄凉,一声声低泣的悲鸣,随阴风掠天而去,想起终可以有的盼见,他笑了,快乐得似个长不大的孩子。
只是,当她再现面前,一如既往地要喝下孟婆手中的那一碗汤,那些等待里积郁起来的怒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