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然一过,那日一别便已经又是一月有余,秋光已经老透,似乎已经有了一丝丝冬日的迹象。
“咳咳咳……”
荒凉而冷淡的屋子里又传来了一阵沉重的咳嗽声,院子里的风摇过老树,又将一阵料峭的寒意,翻窗而进入了老旧的屋子里,吹进人的骨头里去。
“何夫人,你没事吧?刚刚的药喝了吗?”
莫晓晓一边将病榻上的吕文言扶起来,一边又给她轻轻拍拍背顺顺气,还一边关怀着。
这吕文言自从探望何宏富回来以后,便病下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好转,整日以药汤得以延续自己残喘苟活的性命,就好像秋寒已经灌入了骨子里去一样,怎么也驱散不了。
吕文言轻轻笑着,明明是笑确如此的苦涩:“没事的,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恐怕,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吧。”
莫晓晓听完她的话,便又是一阵安慰:“何夫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来,你这是心病只要你心态放得好了,这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啊!”
那是个东方微白的残夜,所有生灵都在一副既空洞又青苍的黑色天空下,窥视着黑幕里的灯光烛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