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依旧没有好说辞只能顺口胡诌道“节使去茅厕了”
“茅厕?”下人想了想这也不奇怪,他入过厅可能节使是在他入厅之时去茅厕,常岳让他来看看节使如何,没看见人如何给常岳答复,下人没有什么疑心对张中平道“大人请入厅,莫要老爷等久,小的去照看节使就是”
下人往茅厕方向而去,张中平看一眼宴厅哪里还敢进去,不敢入厅在看一眼院落出口,张中平现在第一个想法是想要跑,搂不住不跑留下做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太师府哪里能随随便便出去,在说就算出得去能去哪里?
常岳要抓他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无可奈何也是无计可施,张中平只能入厅。
张中平叫住下人别过来那话头常岳是听见,可之后常岳能听声却是没听见说些什么,毕竟音量平缓很难听得清楚,张中平一人入内,常岳问得一句“节使呢?”
张中平硬着头皮紧张道“上。上茅厕”
常岳听得答复轻笑点头道“坐吧”
张中平如坐针毡坐下,没过一会下人匆匆来报“老爷,节使不在茅厕”
常岳纳罕道“看真切了?”
下人道“每间都找过了,没人”
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