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浮屠,树下注视着阳光。
因为树叶参天透过树叶便可以直视夕阳。
在于刚才不经意间瞥到的位置相比,他往下走了一点。
我盯着他。
他开始静止不再前进。
我以为他会留下来,不会让我再包裹黑夜。
然后每当我眨眼他都会下沉,就这样悄悄的,一丝一缕的,快速的,化成流光似的即将走出浮屠,树叶的边界。
即将不能注视与他,真让人觉得失落。
然后我走了,他也走了,走时我转头看他。
好了,连最后一丝月牙般的太阳,都逃走。
第一次和这个即将代表我一个青春的女孩相遇还有一分钟多一秒。
在周三文艺青年祷告的教堂上。
她在第三排,倒数第三排。
我在第三排,但靠近耶稣。
我只是抑郁。
她会自杀。
因为父母的不解疑问和怒骂,他们始终不相信这个戴着眼镜不高瘦瘦小小的锅盖头的从小到大年级成绩前十的乖乖男孩,成绩一落千丈,并且患上了所谓的抑郁。
借口,这就是你不想学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