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用帕子将门廊上的血手印擦了干净,狠狠心,咬破手指,将血洒在了一个燕决绝不可能去的方向,才朝不远处那座假山后而去。
如果他真受了重伤,根据方才的血手印,他肯定逃不远,最好的选择就是躲在那隐蔽又好防守的假山里。
刚到,寒刃便抵在了夏娆的脖子上,浓烈的血腥气也卷了出来。
夏娆看着嘴角还有未擦干净血迹的燕诀,屏住呼吸:“爷……”
“你跟来做什么!”
阴冷的语气,阴鸷的眼神,此时的燕决,可怕的就像个煞神。
夏娆瞥见他身后横七竖八躺着的三四具尸体,还未开口,身后便又有脚步声传来,还伴着方才那婆子的声音。
燕决瞬间将夏娆拉了进来,警惕的看着外面。
“找到了吗?”有人问。
“他受了重伤,方才又中了药,不可能平安无事的逃回去才对!”那婆子道。
另一个男人冷哼了声:“这个狗阉贼,媚上欺下,好不容易抓到他的把柄,如果不让上头那位看清楚,上头永远不会宰了这条走狗!”
夏娆悄悄抬起眼眸,却发现燕诀那永远盛着算计和阴鸷的眼底,变得沉静下来,就好似隔着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