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署的茅厕之中,从办公房里面出来的元姓年轻官吏正站在这里,面色依旧是难看的厉害。
厕所可是一个好地方,或者说是一个好借口,不管是鸿门宴上刘邦的尿遁,亦或者是后世酒场上的躲酒、躲饭前,去洗手间都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用来调整或者是发泄情绪也非常的不错,就比如现在元姓年轻官吏。
“该死的!这帮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这样折辱自己!”
他在这里愤恨的怒骂着,骂的最多的还不是韩成,而是那些不断赞叹韩成字写的好的同僚。
这样骂了一会儿还不解气,撩起衣服下摆,狠狠的对着墙踹了几脚。
一边踹,还一边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你们算什么东西!我可是关陇出身的人,郡丞是我姑父,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们都给宰了!”
也就是这几脚出了事。
茅厕这种东西,在古代向来修建的都不怎么样,县衙这里修建的比一般农家的好些,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哪里禁得住这家伙如此暴力的连踹?
那面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土墙上,有大块的泥块跌落下来,在元姓的吏员惊恐的注视下,狠狠的砸进了茅池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