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说着,掀开上衣,从身上解下绑在腰间的一串钱,差不多有一贯多。
同时解下来的还有两串被他用绳子穿起来,同样绑在上身的饼子。
三驴则从怀里拿出一身衣服和一双草鞋,正是孙二狗他兄长的那套。
“二狗哥,给。”
他将之递给孙二狗。
朦胧的月光下,看着这钱、饼子、还有衣物,孙二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流着眼泪,又一次说起了对不起大家伙的话。
“这是成哥儿的意思,要不是成哥儿拦着,我早就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了!
你赶紧走吧!再敢使坏,不管谁拦着,我都要把你脑袋拧下来!”
罗士信看着跪在地上流泪叩头的孙二狗,显得有些瓮声瓮气的说道。
对着盐场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的孙二狗,又对着罗士信和三驴各自磕了三个头之后,才从地上站起来。
他接过钱、食物、衣服,对三驴道:“三驴,盐场是个好地方,你在这里好好干,好好的待成哥儿、大娃哥,还有大娘他们,我没福气,你有福,可不能将这些弄丢了。”
孙二狗对三驴说道,三驴用力点头。
孙二狗从三驴手里接过一根婴儿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