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地跪坐在县令所坐的椅子旁边,两眼泛红,语气真诚如同哭啼一般,简直就像是死了爹娘一样痛苦。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也是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王老爷,你这是何故……”
那县令的夫人正擦拭着眼角刚刚逼出来的几滴眼泪,忽然转头看见竟然有人演得比自己还要卖力,不禁有些发懵,小声问道。
“哎呀,夫人,您有所不知啊!”王老爷捶胸顿足,望着一脸痴呆样的县令,虽然心中暗爽,但面上还是哭丧着脸,“我与县令大人向来交好,我待大人如同兄长一般敬畏,大人也待我如同亲兄弟般照看,甚至我二人的情感比之那亲兄弟还要真切几分啊!”
“如今兄长遭了如此大难,我这弟弟也是心里难受得紧啊!”
他说着握紧了县令的手,情真意切道。
“竟有此事?”县令夫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演得十分逼真的他,以她对相公的认识,怎么可能会和这种商人有什么深切的交情,顶多不过是当一条狗一样使唤而已。
莫不是这家伙想借着这个名头也来分一杯羹吧?
她心里不禁暗自警惕。
要知道这位县令就算是出了意外,这些年贪下来的钱财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