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铁条,哪里能称作是剑。姑姑修的可是剑仙,不是铁仙,心要诚,不可弄虚作假的,一把都不成,否则这天下早就剑仙如江河之鲤,多如牛毛了。”
二人推杯换盏,少有的放纵。
宁十小小年纪,没想到竟是个酒鬼,一只手拄着脸颊,一只手胡乱的够着酒杯。够着之后就是一口豪饮,饮完深吸一口气,然后还轻轻舔舔嘴唇,似乎是在品这杏花酒的味道,嘴里不时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楼外的春雨。
越下越急。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砖瓦屋檐间,滴落下来,溅起一捧水花。
落花楼的小二已经昏昏欲睡,可宁十跟他姑姑还在兴头上,他喝到酒高兴,他姑姑吃到剑更高兴。此时,连下酒菜都懒得吃了,晃着酒杯就着窗外的雨,一盅酒,一口便能饮个一干二净,饮完拿起酒壶晃了晃竟已是酒去壶空。
“来人。”
宁十歪了歪脑袋,少有的高嗓门。
“上酒。”
喊完之后,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对面的孟八九,嘴角一撇,手指由一变二。
“两壶。”
刚喊完,小二还没来得及跑过来,他就使劲拍起了桌子:“怎么还不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