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
下一秒便是乱刀砍成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死亡在一盏茶的适应之后便开始接连发生,三百步,每十步就会有一个少年被击杀。
一个人。
换取前进十步的距离。
林竖横能听到身后有师弟死亡的声音,可是骑虎难下,根本没有退路与商量的余地。
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拔旗,必须拔了那面旗,这旗不该插在幽州城的城头上。”
……
“傲骨多少,风雪几勺,化入几分自在逍遥。”
“磊落心肠,玲珑风貌,义挂眉梢。”
“勇字为刀,侠字为鞘,饮热血一瓢。”
“烹悲喜,尝味道,癫狂何妨趁年少,怕只是嫌这长生太过无聊。”
宁十很久之前听过这样一首小曲儿,当时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也不知这曲调到底在讲些什么,在唱些什么,只是觉得词很美,意境很足,可美在哪儿,足在哪儿,又想不通。
趴在山坡的雪松后面,望着远处城墙上纷飞的血跟雪,宁十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身子就有些颤抖,手心里的剑更是颤抖。
“我要过去接人。”宁十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