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直接就上前几步,抬手就砸在大门上,巨大的砸门声比方才五六个庄稼汉子加起来都响亮。叶青鸟早就被冻得受不了了,上来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根本没有寻思 着礼貌不礼貌,都快要饿晕了,谁还顾得上那些俗礼。
刺耳的砸门声,连这风雪都吸不尽,直接就钻进寺庙深处。
陈余生将耳朵贴在寺门上,仿佛是想要确认里面有没有脚步声。
结果让宁十很诧异。
这样的砸门都能石沉大海。
当然是石沉大海,怀藏都下了封山令,哪个不开眼的弟子敢过去开门?
春夜从宁十背上下来,也走到大门边上,扒着门缝说:“这寺庙里的和尚耳朵还真是聋了啊,这么大的敲门声,难道听不到?总不至于是睡着了吧!”
林竖横毕竟曾是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说话还讲究个分寸:“会不会都入定修行了?雪夜漫漫,正是参禅悟道的好时光。”
“哼。”
这下就连宁十都冷哼了一声:“入定又不是闭死关,耳朵还是能听到声音的,怕就怕有的人听到了,却装作听不到。”
风雪越来越大。
雪拍在脸颊上,生疼。
老百姓们都是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