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去了后院,说是后院,不如说是一处陡崖,这里已经是禅山的山顶了。
中年道人方才已经问过了鹿严,问他:“想要火葬还是土葬。”
鹿严的家不是禅山,虽然他还小,但他懂道理:“妹妹还是不要葬在禅山的山顶了,太冷。”
鹿严担心这里会冻到妹妹:“道长师父,还是火葬吧。”
一堆四四方方的木柴,鹿严的妹妹被放到正中央,也不见中年道人如何动作,风雪中,这木柴就开始燃烧。
火。
烧的很旺。
鹿严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火堆旁,站的很大,好几层楼高,上万本经书,这灰袍看的是聚精会神 ,然后再走上三层楼的时候,耳朵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站住,你是哪个禅堂的,法号是何?这么晚不睡觉来藏经阁干什么?有经阁长老的法谕吗?”
灰袍扭过身子,一个肥头大耳朵的胖和尚从书架的角落里钻出来。
灰袍撇了一眼然后找了个地方就继续看书,理都不理,就连翻书的速度都不曾改变。
胖和尚瞧了瞧,本来严肃的面容忽然就变得嬉皮笑脸起来,甚至从身后掏出来一根油腻腻的鸡腿儿:“兄弟,偷书就偷书,着什么急啊,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