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够了?”
叶青鸟拧陈余生,那可是下死手的,拧的陈余生呲牙咧嘴:“疼!”
越喊疼,叶青鸟越用力:“你也知道疼?二楼的姑娘好看吗?”
陈余生哪里敢放肆:“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丑的要死。”
叶青鸟手指使劲,直接多转了半圈:“骗子,满嘴瞎话,那你跟我说说人家哪里丑了。”
陈余生当即惨叫:“疼,疼,快松手,好看,好看还不行吗。”
叶青鸟:“还敢说好看!”
陈余生耳朵都快被拧肿了,实在疼的难受,只好伸出手,轻轻一按叶青鸟圆嘟嘟的小肚子。
“呕!”
立竿见影。
叶青鸟直接松手,捂住嘴巴,昂起头,深吸好几口气:“生鱼片,你完了,你死定了……呕!”
李七夜的房间比船楼其他地方都要暖和许多,推门就能闻到一股淡雅的檀香,房间厅堂是两排极高的书架,书架横平竖直,样式极为普通简单,用料却很是名贵。清一色的黄花梨,书架上密密麻麻,陈列着各式书籍参差不齐,下面还摆着好多大木箱子。书架旁边是书桌,书桌上笔墨纸砚齐全,笔是狼嚎,墨是沉墨,纸是喧纸,砚是红泥,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