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双修的宁十,都感觉一阵吃不消,脚下都有些不稳。身子骨更是有些发冷,这雪怕是不准备停了。
头的酒。”
斐惊蛰一愣,已经到了嘴边的劝词,生生给噎住了。
宁十轻轻敲敲桌子:“有没有吃食?若是有酒无肉,我可不会陪着你,烧心。”
斐惊蛰:“啊?”
宁十抬起头,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斐惊蛰:“我饿了?听不懂话?看来你不仅是拳打的一般,脑子还缺根弦啊。”
岁山灼灼。
烛光袅袅。
冬雨淋淋。
晚风慢慢。
本是极美的画卷,宁十的横眉冷对却破坏了一切。
因素不相识,宁十没道理笑脸相迎,何况这斐惊蛰一看便不是什么善念之人:“打你一顿是教你做人的道理,你到好,还赖上了,竟然一路跟着小爷。嘴巴里说是要请教拳法的缺陷,谁知道你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
“这茶还算不错,这酒也挺香。”
“就是炖羊肉稍稍差了些火候,不够完美啊。”
宁十酒足饭饱,抹抹嘴便要起身,一旁陪着吃喝的斐惊蛰很是尴尬,心里想:“兄弟,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