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味道,不应该出现的味道。申媚儿很早就认识了斐惊蛰,两家早早就定了这门亲事,所以申媚儿可以肆无忌惮的往斐惊蛰怀里扎。
扎得多,闻得多,就记住了。
一个人的味道是特定的。
可如果这人身边多了其他人,就算是不接触,那味道也会变。
斐惊蛰常年独居,就连那些豪门世子都不愿接触,一贯是独来独往的。
申媚儿不动声色的从斐惊蛰怀里离开:“惊蛰哥哥修行的如何?”
斐惊蛰打了个哈欠:“挺好。”
申媚儿边说边往草舍里走:“那媚儿给惊蛰哥哥收拾一下行礼吧,斐伯伯还等着你呢,别让他等急了。”
草舍就这么大,上下只有两层,申媚儿找到了两间用过的卧房,床单子整齐,可低头轻轻闻一闻,味道大相径庭。
楼下是斐惊蛰的味道。
可这楼上,却是另外一个味道,将军府的仆从可是没资格住到少将军的头上的,除非?
申媚儿不动声色的下楼,脸上带着微笑:“惊蛰哥哥,修行很累吧?”
斐惊蛰点点头:“还好。”
申媚儿走到斐惊蛰的身前,抬起头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