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终于上头了。
宁十第一次没任何防备心态的靠在一个陌生汉子身上,靠的匪夷所思,然后就把白千帝给靠醒了。
瞧着无所拘束的酒仙,谁能想到会是个洁癖,宁十这一靠,就像是烫到了白千帝,在他看来:“自己能容忍一个臭小子坐在自己身旁三尺之内,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了,竟然打蛇随棒上,还贴过来了,属狗皮膏药的吗?”
白千帝的眼界自然高,第一眼就能瞧出来宁十的深浅,下意识的道:“挺好一个苗子,孕穴剑品双休,怎么没羞没臊的。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出门在外,随意往别人怀里蹭吗?”
宁十只是有些醉,本来就没睡熟,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听了个大概,跟说梦话似得回道:“爹娘教啥?我都没见过我爹娘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我姑姑就能估计个大概,过了今天,就十六了。”
白千帝一愣:“你是孤儿?你姑姑谁啊?”
白千帝有些好奇是谁能调教出这么好的剑胚。
宁十下意识的回怼:“你才是孤儿呢,说不准我爹娘只是不小心丢了我呢,我姑姑自然就是我姑姑啊,天底下最好的姑姑!”
白千帝使劲推了推有些烂醉的宁十:“底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