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楼大厅主尊位上的博弈持续了许久,然后两道菜呈送到皇太后斐南衾的面前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宁十早早就站在了上千人同宴的角落里,百无聊赖的等待。
入芙蓉园参加除夕盛宴的人有很多,能进大堂入座的人同样很多,可目的却大相径庭,就在宁十站立的旁边,便坐着一个中年汉子。
青衫、白发、腰间挎着碎成十三瓣的酒壶。
中年汉子不认识宁十,宁十同样不认识中年汉子,可他俩今年都去过北境的铸剑草庐。
中年汉子有一个响亮的名字,白千帝,有一个更响亮的绰号,酒仙。只不过,很多年过去了,白千帝这名字恐怕很多人都不记得了,至于酒仙,他都戒酒了,还仙什么仙。
宁十或许实在站的无聊,很不客气的席地而坐,就坐在白千帝的桌子旁:“大叔,借个地儿,坐坐就走。”
这白千帝瞧着比宁十还要无聊,不断的打哈欠,然后摆摆手:“坐,可以,别占我太多地儿啊。”
眼角的余光瞥过来,发现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白千帝下意识的说:“肉,随便吃,点心别动。”
白千帝说话的功夫,宁十的爪子已经伸到半空中,朝一块绿豆枣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