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从尸体的伤口上,你们应该可以察觉出来,我只是过去捡了一条鱼。当时,夜黑风高,冷雨连绵,我怕把鱼给冻坏了。”
最后。
宁十瞧了瞧尊位餐桌上可怜兮兮、瑟瑟发抖的瓜妖小海棠:“你说我拿一盘恶心的菜污秽这除夕宴,你可错怪我了,我来之前都不知道这宴是给谁的宴,这盘菜,就是一桩买卖,价值四千两的买卖。”
宁十朝前方挑了挑眉:“是不是?”
这次,李天意没有逃避,点点头:“是买卖,可做什么菜,我可没教你。”
宁十冷哼一声:“胆小如鼠,亏了我还拿你当兄弟。”
李天意回:“银子一文钱都没有缺了你,跟胆小胆大有什么关系?做了菜就要有承认的权利,你真以为那些辣椒馅儿的馄饨很好吃?”
宁十没回话。
他跟李天意之间确实是谁都不欠着谁的,一直以来都是公平公正,或许只是为人处世的价值观不同,罢了。
其实,这满场的人,大多数都跟宁十的价值观不同吧,朝堂跟江湖,毕竟是两个世界。
一旁的斐文秀冷声道:“原来那些时日你每晚出宫,是去吃这少年做的馄饨了,我怎么说呢,膳房好大的胆子,敢